王横抬起棍子抽下去,又按在裤子上,距离不到一厘米,吓得瓜批的尿根本停不下来,裤子不断往外滋水:“老子不知道什么白爷、黑爷,宁戎县是老子的地盘,就得守老子的规矩,别说什么白爷,就是玉帝下来了也不好使。”
“是、是,爷说的对,我知错了。”
“知道错在哪里吗?”
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,总不能说没给县令谢仓琤打招呼吧,不给面子啊,这不是找死吗?
“没关系,错在哪里不重要,知道错了就行。你选一个,一条腿、一只胳膊,还是成为大齐最后一个宦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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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、大哥,你行行好,别这样……”
“既然你不选,老子帮你选。”王横说着,抽出匕首,接连几下戳在瓜批左腿上,虽不深,但你架不住多呀,“嘿嘿,我改变主意了,就两条腿吧。”在左小腿上戳了几个眼,又转移到右腿一顿戳,鲜血染红地面。
瓜皮也步了一样的后尘,在一旁惨叫嚎哭。
“告诉我,住在哪里?”见他不说话,王横手里的匕首又落了下去,“说不说?”
“宁戎宾馆、宁戎宾馆!”瓜批终于哭了,太难过了,老子要回六合郡,再也不来宁戎县,不是,再也不来唐郡,不然非得死在谢家地盘上不可。
“去,把这两个孙子的东西拖走烧掉。”王横抬脚踩在瓜批脸上,磨着他的口鼻,“传我的话,宁戎县谁敢收留这个叫什么瓜批的蠢货,老子砸了他的店。”随后棍子戳入他的口中,吓得瓜批屎尿齐流,“听好了,明天天亮之前,给我滚出宁戎县,再让我看见你,那就永远别离开了。”
放开瓜批二人,一辆拆解机过来,直接把他们的新车报废。
看着碎了一地的零件,瓜批二人欲哭无泪,将衣服撕成布条,包扎伤口止血,用手机查了最近的医署,打电话人家根本不来接,只好相互搀扶着慢慢挪过去,那叫一个痛入骨髓。
到了医署,人家又说王大爷有令,谁敢收留就砸了谁的地儿,请他们另投高明:一句话,咱不收,给我滚一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