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却没有哭出来。 但我的悲伤大于痛哭一场。 她走了。 也许我应该冲上去掀开白布,再看她最后一眼。但我并没有这个勇气。那个女警说她几乎被勒断了半根脖子…… …… 我有时也在想,这件事情是不是那几个恨我们两个至极的小太妹做的? 但我知道她们没有这个胆子。 后来那案子查清楚了,是一个杀人犯。 一个连环杀人犯,他杀的人不止郑铎一个。 当我坐在小板凳上,吃着外婆炒的蛋炒饭,看到电视里说的,凶手已被逮捕,已被处决…… 我无法开心起来。即使他死了又怎样?郑铎已无法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