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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首长，不满您说，您没来之前，我觉得没有比我司令部更安全的地方了，可是您来了之后，我觉得这司令部确实非常危险。”赵志国说。

“看来是我给你拖后腿了？”总参谋长开着玩笑。

“首长，我们司令部不是这个意思，就是没有预料到您会来，这让我们有点不知所措。”马修文说。

“你是怕我掣肘你们的指挥？”总参谋长问，“你们尽管放心大胆的部署兵力，我来这儿，没带嘴，只带眼镜和耳朵，这对我们八路军来说，也算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打仗，机会难得，我是来学习的。”

几十万军队的攻防之战，对于指挥人员来说，确实是一个学习的机会。

“您这么说，我可是真有压力了。”赵志国说。

“按照你的想法，我们的胜算有多少？”

“胜算？”赵志国想了想，“必胜！”

“对我就别搞这些了，我需要知道结果，如果我们败了，总部也需要应急的方桉。”

赵志国不是孤家寡人，第一军分区也不是独立的武装，隶属于八路军。

一支部队的存在或者是覆灭都会对大局产生影响，这个影响或大或小罢了。

“如果并州没出问题，我们的胜率在六成。”赵志国把最好的情况说了出来。

“也就是说，一切条件对我们有利的情况下，我们才能险胜？”

赵志国默默地点了点头，天时地利人和，缺一不可！

然而就是最后这个“人和”，却成为了干扰他们的一个重要因素。

“你知道总部给你们推演的结果，胜率是多少吗？”总参谋长问。

赵志国看着总参谋长，他知道总部推演的结果肯定比他们自己估算出来的胜率要低很多。

“首长，现实我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，但稍微一点精神上的鼓励才能够让我撑下去，这一仗压力真的很大。”

几十万日军来犯，对方无论是地面还是空中的力量都非常强大，作为指挥官的赵志国怎么可能轻松呢。

“也对，气可鼓而不可泄，而且我们始终相信决定战争胜利的始终是人而不是武器！”总参谋长说，“尤其是将军，如果将军都没有打胜仗的信心，士兵自然也不可能相信这一仗会打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