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寅平静地望着年轻的媳妇,“孩子都这个样子了,根本坚持不到前往国外了。另外我跟中间人沟通过,治疗这方面最好的团队,时间预约到三个月之后了。”
媳妇瞪大眼睛,“要不跟他们谈下加钱。”
朱寅哭笑不得,“国外团队的确是认钱不认人,但前提是你得提前做好铺垫。今年你搞捐赠,明年做手术一定提前安排你。像咱们这种用到别人了,再花钱,别人根本不搭理你。而且,你以为前往国外治病,花的钱是一笔小数目吗?即使是在一个二流医院,至少得几百万美金起步。”
媳妇哭的梨花带雨,“那怎么办?”
朱寅道,“要赶紧安排手术。我先想办法找天华的团队吧!胡主任介绍的医生能看出咱们女儿的问题,还精准预判了病情恶化的时间,水平肯定不错。”
媳妇道,“他太年轻了,看上去三十岁都不到。”
朱寅瞪了媳妇一眼,“你应该多看看新闻。那个医生叫做赵原,是胸心外科泰斗秦老的关门弟子。之所以一开始没有找他,主要是因为他擅长胸心疾病。我担心他在神经外科方面的水平不是特别高。事实证明,他是有两把刷子的。唉,现在有点麻烦了。”
媳妇紧张道,“又怎么了?”
朱寅没好气地瞥了媳妇一眼,“今天你把人给得罪了。”
媳妇不解,“我怎么得罪了?当时跟他对话,都是客客气气的。难道只因为我们没立即住院?货比三家,总不能听他一面之词吧?”
朱寅以前觉得媳妇啥都不懂,就跟一张白纸一样。
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