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阿蒖笑着说,“就是长大懂事了,突然间明白了很多事情。妈妈难道不为此感到开心吗?”
“一定是受委屈了,不然哪能成长。”白惠美说,她眼神执拗,“告诉妈妈,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阿蒖知道不说是不行了,委托者这位妈妈有着柔弱的外表,在许多人的眼里可能上不得台面,对陆家人也是包容,退让,妥协,活得如透明人一样。
有人觉得她胆小,懦弱,窝囊,甚至不够聪明。要是个性格厉害够聪明的,嫁进陆家早就风风光光的了,这么多年足够给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。
可她也有自己的执拗和坚持。
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想要什么。
“就是突然觉得郁霄燃不是一个很好打动的人,觉得没意思了。”阿蒖说出委托者的经历。
白惠美放松了些,原来是情路受阻。
“本来你可以不答应的,只要不愿意,陆家是不会将你强行嫁过去的,”白惠美说,“你是我白惠美的女儿,没有义务帮陆家履行婚约。”
阿蒖笑倒在白惠美的肩膀上:“难得听妈妈说一次硬气的话,你这样还挺有气势的,像个女老板。”
“妈妈像什么女老板啊,怎么可能是。”白惠美露出些无奈的笑容,她在家里待了不知道多少年,哪有什么气势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