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外道第一拆解出的【我素法】造成的代价。

代价指向为柳寻的思维。

魔道月老提供的思维可以让柳寻在修炼上充满更多的灵感，且不会对柳寻造成任何负面影响，这门代价法足以排在外道拆解出的法门前三。

“本尊，你的构思还不够精妙。”魔道月老在我素法的影响下智慧更为突显，因为没有任何情绪左右，祂的智慧开发到了最大。

“哦？”柳寻来了兴致。

月老眼神如清辉月光，语气毫无波动：“月老法既然加入了外道和天外来的法门，为何不再加入大荒本土的法理呢？”

这个柳寻是设想过的，但他不打算让月老走万法之路，总不能像鸿尊那样开创一个类似三千大道的道途吧。

谁知月老提出的却是另外一种设想：“大荒法重在观想法、覆禽、核心道途，本质乃是清。”

“如果月老法里加入云气之清，孽气之浊，两者构成循环，清浊升为混沌，以混沌为屏障，还有谁能突破这种拦截呢？”

柳寻神色一动。

孽气之浊无非是邪祟与孽祸，云气之清何解？

肯定不是普通的云法、仙法那种。

难道是天数？

月老知晓本尊念头后摇了摇头。

“云气之清就是云气，若本尊收集来天下所有品类的云气，所谓的清大概就成了。”

柳寻苦笑：“天下云类不止云仙的那四色，还有灾云等等，要等收集来全部的云气，月老法恐怕就一直需要搁浅了。”

月老换了个思路：“大荒曾有云道，天下第一云道道胎亦能充当云气之清。”

这个思路倒是合理。

事实上云类根源天数这一类设想便是由上古云皇提出的。

其创立的云道也应该有一枚天下第一云道道胎才对。

但柳寻从来没有听说过它在哪里出现过。

或者说十万圣皇十万道途，从没有十万天下第一序列涌现在大荒的时候。

其中原因柳寻不知，但他清楚要想碰到天下第一云道道胎的概率很小。

天数【问柳】。

柳寻得到了一些奇怪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