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郑炎所说的一切,宋清承那边都听的很清楚。
昨晚宋清承顺着追踪符查出郑炎的大概位置,几人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设计圈套的人就是郑炎。
所以一早就定好了计划。
等到他现身的时候,他就追踪着时笙的气息传过来,与她一起将人捉拿。
身后一阵白光瞬间自周围亮起,男人一身黑色风衣自阵法内走出。
时笙是第一次见他穿正式一点的服装,竟给人一种优雅贵公子的感觉。
“看什么?”
宋清承见她现在的样子微微挑眉,眼中带着笑意。
郑炎见来人顿感不妙,准备发动法阵逃跑。
“这招,已经不管用了”
见他要跑,时笙朝他甩过来一张阻断符。
男人周围刚亮起的阵法瞬间消失。
“你!”
郑炎气得浑身颤抖,一双眼睛恶狠狠盯着他们。
“你们早就知道了?”
宋清承负手而立,唇角勾起一抹散漫的笑“怎么说以前也是大将军,怎么连身后的追踪符都察觉不出来?”
郑炎听此猛的回头却什么都看不见。
“翊庭什么时候出了这种该死的符?”
“我发明的。”
宋清承虽是对着郑炎说的,但目光却落在时笙身上。
时笙将长剑在手中挽了个剑花。
自从三年前那件事后,她便将紫鸢留在了司理堂得住所,再没用过那把剑。
也没再用过别的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