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工作太累了，没想到睡着了。”

“你很累？呵呵，随便你怎么说，你告诉我风晨曦怎么回事？”

“风晨曦？她怎么了？我可什么都没做，你千万不要误会，虽然她确实长的漂亮，但绝不如你万分之一，这一点，你放心。”

“你…我跟你说漂亮不漂亮的事了吗？我问的是，她怎么回事？为何拜你为师？你又偷偷传授她什么了？”白一笑这话里话外都带着一股子酸味。

“哦哦哦，上次她确实来过，说军营对抗总是输，于是我便随意给她说了几句，关于计谋的事情，结果她突然就下跪拜师，后来我也就忘了，没当回事，怎么了？不会是造反了吧！”

“如果不控制，恐怕离造反也不远了，你传授那些东西，一旦泄露出去，这个天下必然大乱，而且随着她野心的膨胀，谁能保证她会甘于平凡？”

“这个，我倒是没怎么想过，不过军人首要就是忠诚，即便她有反心，那些军士也不会同意，这个没什么好担心的，就算真的反了，我也有办法收拾她们，闹不出什么动静。”

“你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？我是统帅，但她如今，不仅修为比我高，统军能力也超过我了，这让我如何管制？”

“这个…明白了，这样，让我好好想想，好好想想。”

凌小林思维变得明朗起来，三十六计虽然是出奇制胜，但仅仅是小聪明而已，只能被归类为计谋，并不能称之为方略，或者说兵法，真正的兵法还是需要脱离小计谋，真正的大策略，这个可以归纳为道。

两者一个是道，一个是计，自然区别很大，其中兵法之中便包含了计，比如最有名的孙子兵法。

“这样，给我一点时间，我把真正的兵法告诉你，你要不要记一记？”

“不用，过目不忘的本事，我还是有的，说吧，我洗耳恭听。”

“…故曰：知己知彼百战百胜，不知彼而知己，一胜一负，不知彼不知己，每战必败。…兵法：一曰度，二曰量，三曰数，四曰称，五曰胜。地生度，度生量，量生数，数生称，称生胜。故胜兵若以镒称铢，败兵若以铢称镒。称胜者之战民也，若决积水于千仞之溪者，形也…”

凌小林不知道为何，自己能记住这些曾经只是随意看过的东西，仿佛到了现在这个境界，很多东西都能随意记起，也能轻易忘记。

白一笑像是听天书一样，从开始到结束都不知道凌小林说了什么，感觉每一个字都富含大道法则，但这些法则自己根本无法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