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你把我迷晕,就是带你义父来看诊?”李初突然提起昨晚之事。
沈玄度脸色尴尬,今天白天自责了一整天,那么心急的想知道他情况如何,却没有站在他的角度思考一二。再怎么样,也该像现在这般好好谈过之后再说。
“太医院的圣手也来看过,也说能治,但治了依旧不能如常人那般……”
“义父不一样,义父说了,可以如常人那般。”沈玄度抢话道。
“可是我怕疼啊,今今。”李初语气里带着戏谑,眼见着她脸皱到一起,又道,“此事以后再说好不好,你离我近些,我想好好看看你。”
沈玄度撑着胳膊俯身过去,李初如他所说般,将人上上下下的细细的看了一遍。
“还是跟以前一样,一脸的倔劲儿。”李初下结论道。
“也没那么倔……”沈玄度起身,跨过他下床在屋里转悠起来。
“做什么?”李初的视线追随她身上,纱幔挡住视线,她的身影变得朦胧起来。
“做什么去?”李初声音有些急了。
沈玄度回过身,若有所思的看着他。怕疼?他怎么可能是那种怕疼而放弃站起来的人?
背对他站了一会儿,抬步朝门口走去,床上的李初果然更急的道:“沈玄度,做什么去?”
沈玄度忍不住捂上心口,后知后觉暗道,绥宝对她怎样一直是这么明目张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