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霁尘眼眸闪烁,试探的问:“李夫人,沈玄度可真的有现身?”
孟锦姌猛地冷静下来,看向李初,不知如何回答是好。
李初思索片刻,将前些时日经过的事情一一道明。听得林霁尘和刘宣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。
李初见此不由问道:“可有什么不妥?”
林霁尘拿过李初手中画像,道:“其实单凭王夫人一面之词,不至于让官府将夫人的画像下发给各个卡哨。”
“何意?”
“前些时日,安城公主同几位官家女子出游,半路遇刺,行刺者是沈玄度。”林霁尘缓声道,“安城公主重伤,那几位官家女子有的毁容有的四肢伤残。皇上迫于几位臣子压力,不得不设置层层关卡,下发批捕令。李夫人牵扯其中,便也……”
“怎么可能?”孟锦姌惊呼,“我们几人一直在一起,今今怎么可能出现在别处?”
“如果是这样,公主与那几名女子便说了谎。但,她们为何会说谎?”林霁尘反问,“如果说公主与北州人勾结或者其他什么别的……我不信她会做出无故攀扯的事。”
“我去问过姑姑,她说千真万确看到的是沈玄度。”刘宣开口道。
“幸亏我们先找到了你们,不然在京中碰了面,事情便不好收场了。”林霁尘庆幸道,忍了忍还是问李初,“小玄度可还好。”
李初此时早没了吃酸捻醋的心情,第一次正经的回他:“还好。”
“我们提前找你是想同你商量对策,此事你心中可有解决的方法?”林霁尘表情松快下来。
李初半响没有吭声,林霁尘便继续道:“此事我是这么想的。一,李夫人回京,与那王夫人对峙。你所说的烧毁的大殿和响马寨可作为物证,李夫人遇到的村民可做人证。这样的话,行事坦坦荡荡,倒也不怕别有用心之人。但,中途怕有人毁灭证据,或生其他变故。而且,这样一番审讯取证,恐耗时颇长……”
“第二个便是,李夫人不现身。我和殿下找人带兵先取了证物保了证人,再由你现身回京。为母洗清冤屈而查案,在刑部完全说得过去。而且,只要夫人不现身,他们有可能会再出招,也能给我们提供些线索。只是,需要先委屈李夫人一二。”
林霁尘的意思再明显不过,更希望他们同意第二种做法。
但,多担着勾结罪犯之名一日,便被人多非议一日。以后就算回到京中,也会被人传说胆小懦弱,不敢同人对质公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