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别打,我错了还不行吗,娘再给我讲一遍,我认真听着便是了。”沈玄度缩着脖子躲闪,双膝不敢离开蒲团半下。
“以往皇后寿宴,只不过是招亲近的几位贵妇作陪便罢了,这次大张旗鼓的邀遍了京中待字闺中的小姐,你可知为何?”
沈玄度对这事并不上心,一时答不上又怕挨打,嘴里嗯嗯的拖着长音。
齐望舒拿手指戳她脑袋,恨铁不成钢的说:“自然是为了给皇子皇孙物色宅内人,你呀你呀,不指望你能给我们沈家长什么脸面,进了宫千万不要惹祸才是。”
“娘,别戳了,疼。我与绥宝定了娃娃亲,怎么又跟什么皇子皇孙扯上关系了?”
齐望舒见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么一句,气道:“你一个姑娘家说这种话也不害燥,哼!不是你娘我长别人威风,看看京中的贵女小姐,个个生的貌美,又有才学。你有什么?相下一比,你怎知绥宝看得上你?还娶你……”
“绥宝喜欢我……”沈玄度小声嘟哝,愣是没让齐望舒听清一个字,又道,“看不看得上我,你去问李绥宝嘛,他应该不会娶别人。”
“跪好!”齐望舒一戒尺打在她手臂上,见她跪好了才又说道,“我且问你,为何绥宝不会娶别人?就绥宝的样貌才学,公主都娶得,你天天除了爬树逗鸟,长相也就那样……你瞪什么瞪,我说的哪里不对?”
“娘,你这也太过灭自己的威风。”沈玄度不满道,“我再不济拳脚功夫也还行,爹都说了,我以后是个上阵杀敌的好料子。以后我就跟爹一样,守住磐安,定不让那些北州人踏进商乾一步。”
“呦,好大的志向。”齐望舒狠狠戳她脑袋,“我就这么跟你说吧,这次皇后生辰宴,各个世家公子也在受邀之列。以往皇后可没这个闲情逸致,你可知道这次为何这样?”
“莫不是皇后娘娘爱做媒?”
“你个皮猴子!”齐望舒气的拿戒尺敲她手臂,“皇后娘娘是什么身份,爱做媒,亏你想得出来。”
“娘,你把戒尺放下好好说话成不成,我这胳膊一会儿要被你打肿了。”
齐望舒缓了口气,最终还是将戒尺扔到了地上,这才道:“皇上有个同胞妹妹,承平长公主,你们小一辈的人可能不知道她。当年,长公主随着皇上东奔西走,这天下有她一份功劳。商乾定国后,这位长公主便隐退了。”
“是这位长公主要参加皇后寿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