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初抓住她手腕,反问:“你怎么能不喜欢乾京?”
“我怎么就不能不喜欢乾京?”沈玄度顺势捏住他脸蛋,扯一扯,松开,又扯一扯……
“你不能不喜欢乾京!”
“我知道你自小长在乾京,我说这些话你不高兴。不过说真的,乾京也就这样,规矩多,地方窄,跑马都跑不顺畅。磐安就不一样,规矩少,还有那么大的跑马场。磐安的女儿家跟京里的这些个小姐贵女完全不一样,你看看她们,个个眼高于顶,没意思的很。还有我磐安的男儿,个个魁梧有力,与你们京里的公子哥比,不知道强了……”
李初捂住她的嘴,压低声音:“乾京自有乾京的好处,不许说!”
沈玄度几乎被他抱满怀,又被捂着嘴,离得极近。
李初只觉掌心热气若即若离,莫名的心跳砰砰响。沈玄度的疑惑的瞧他胸口,说不出话,只能用眨巴眨巴眼睛的示意李初放开手,再不放开就该挨揍了……
这厢李初瞧着她黑葡萄般的眼珠,心跳的更欢实。隐隐觉出自己有些不对劲儿,对她的感觉一下子变得有些不同,这不同带着一种隐秘的难耐,让人想远离又更想亲近。
沈玄度伸手去拽他耳朵,触手只觉滚烫,一时有些愣住……
不知怎的,李初突然在这火光电闪间明白了一件事,他貌似喜欢上了一个人,他喜欢上了……他想他喜欢……
两人正不知所措时,屋外沈轻舟人未到语先至,“姐姐,我想吃糖,你屋子里有没有?”
李初忙松开她,沈玄度一时不稳,差点从桌子上栽下来。被李初扶稳后忙从桌子上下来,道:“李初,你是不是病了?”
李初眼神躲闪,面红耳赤的说:“没病,你不能不喜欢乾京!”
说罢倒退两步,捞起那只狗,逃也似的夺门而出,沈玄度在后面喊:“李绥宝,我的狗!还有,乾京,我……我既讨厌又喜欢行不行?”
沈轻舟迎面差点被李初撞到,一边躲开一边说:“李初哥哥,你怎么不看路?诶?哥哥,哪来的狗……”
得了一个李初似有似无的嗯,进来见姐姐装模作样的坐在书桌后,讨好的上前道:“姐,你屋里有没有什么好吃的?有糖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