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索托一开始,并不想管夏国那边的事,是你得到了风声,又派这笼子里的卧底心腹百般撺掇阿史娜,才让她动了心思去说服索托,后来又接近我,利用我,一箭数雕。我和妻子分离多年的事,你也有份。”
尤珠的嘴唇唰地变得雪白,饶是慌成这样,她本能还是抓住了不对的地方,“分离数年?那女人不是......”
贺宇翔对身边人道,“去请夫人过来。”
半晌后,宫人们簇拥着贺宇翔出现了。
她薄施脂粉的面上,有隐约可见的伤痕,眼睛微微发肿,却依旧难掩她的美丽。
尤珠好半天才认出了她就是那个哑巴,惧怒交加,崩溃得哈哈大笑。
什么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,原来她也不过是另一只螳螂罢了。
贺宇翔早就看穿了她的谎言和计谋,她要是他复仇目标中的一个。
这么多年,所谓的渐生情意,只是彻头彻尾的陷阱和笑话iu,他的心从来只给过一个人。
那些若即若离,无情有情,不过是勾着她一步步送死的假象。
“原来如此......原来如此!”
“我就说,我怎么会输给这种人,原来你就是他命中的那个克星,难怪!”
“罢了,是我自己鬼迷心窍,和阿史娜一样栽栽了美色之上,我愿赌服输。”
说罢,她夺过身边侍卫的佩刀,想要自刎。
贺宇翔岂会让她如愿?旁边早有准备的人直接砍下了她的右臂,断臂和刀一起落在地上,说不得鲜血四溅。
贺宇翔搂过姜南秋,让她在自己怀中闭上眼不要看,姜南秋听话照办。确认她闭好眼睛后,贺宇翔让侍卫把第三个笼子也揭开了,是几乎看不出人形的索托父女。
即便是见惯了血腥厮杀的尤珠,也产生了干呕的冲动。
看着瘫软如泥的尤珠,贺宇翔道,“你和他们一样,别想死得那么容易。”
“作为赔偿,突厥我就先收下了。至于其他的账,我们慢慢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