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亦珊思索片刻，轻轻点点头说：“那好吧。”

五天后。

华珊厂左边翼楼三楼，完成了卫生打扫，电脑、货架也都安置妥当。

方少杰的人也从浙江过来了，一共是五女一男。

四个比较年轻的女孩是来做客服，还有一男一女，年龄在二十三到二十五之间，是来做运营和营销推广的。

一切准备就绪，就差照片上传了。

这一天，方少杰去找陈亦珊。来到办公室，他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，眉头紧皱，唉声叹气地说道：“模特的事，我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，你之前不是说有办法吗？”

听到他说的是这件事，陈亦珊放下手头的工作，起身离开办公桌，快步走到方少杰身旁坐下，看着他认真地说道：“我有一个方案，说出来给你参考参考，看看能不能行得通。在咱们这个地方，模特确实不好找，我想了个折中的办法，打算在我们厂众多女工当中，挑选一个合适的人来当兼职模特。我们提前跟三个女工沟通了，只有一个女工答应试一试。不过她提了个要求。”

方少杰掏出一根香烟，点燃后深吸一口，翘起二郎腿，缓缓吐出烟圈，问道：“她提了什么要求？”

陈亦珊如实把那个女工的要求说了出来，“她不想让别人知道照片上的人是她，包括你们，这样一来，知道这件事的人就只有我和表姐，还有她本人。”

方少杰皱了皱眉头，弹了弹烟灰，说道：“要是没有我们专业摄影师掌镜，你们根本拍不出理想的效果。拍摄内衣，需要经验丰富的摄影师，巧妙地运用光影营造氛围，找准合适的角度，才能凸显内衣的特色。而且，摄影师还得指导模特摆出好看的姿势。”

两人陷入了沉思。陈亦珊绞尽脑汁，极力寻找可行方案，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：“你们的摄影师是男的还是女的？”

方少杰听到她这么一问，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，连忙说道：“摄影师是女的，你去跟那个女工好好沟通一下，就说只让女摄影师一人参与拍摄，而且保证为她严格保密。”

陈亦珊嘴角上扬，抿嘴一笑，说道：“行，你先去等着，等我的好消息。”

方少杰出去后，陈亦珊拿出手机拨打了表姐的电话，把方少杰说需要专业摄影拍摄的事详细讲述了一遍，最后说：“你把秦红叫到三楼来，我再跟她谈谈。”

电话那边李丹回应说：“好，我这就去叫她。”

陈亦珊来到三楼没多久，大门外传来了门铃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