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受害者还在秦京茹家,她家除了老爸老妈还有一个哥哥在,这会,蹲在外面哇哇吐的是秦京茹。
这小妮子和棒梗差不多,既无法忍受咸鱼的独特口感,更无法接受那种咸得要死的古怪味道。
她老娘一脸无奈的拍打着她的后背,还递给她一碗水漱口,等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,回头看着自家老爹和老哥吃得挺欢。
两人不知道从哪里弄了点烧酒,这会一口酒一口咸鱼吃得似乎还挺满意。
老爹夹起一小块咸鱼放进嘴里,慢慢咀嚼的同时还含糊不清的和旁边的儿子说道。
“别说,这玩意虽然咸了点,但下酒还是不错了...”
“就是,京茹就是没这个福分,爹,这东西得省着点吃,剩下的切成丝做出来可能更好一些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秦京茹老哥咸得一张脸都扭曲了,但依旧回着老爹的话,他觉得肯定是这玩意切大了,切块做出来不太好咽下去,切成丝肯定没问题。
人的味觉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,你感觉无法下咽的东西说不定对其他人来说特别喜欢。
所以现在秦京茹家两极分化非常严重,秦京茹和她老娘感觉自家两个男人怕不是脑子坏了,这玩意也能下得去嘴。
两个男人则觉得女人就是矫情,这么好的东西还嫌弃上了,这可是海鲜,海鲜懂不?海水都是咸的,整天泡在海里的鱼哪能不咸,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...
老爹还不忘叮嘱秦京茹一番,下次有机会多带点回来,这玩意除了下酒,下饭肯定也是一绝,他超喜欢的。
自己那个嫁到城里的侄女还是不错的,这种好东西都舍得给自家,何况还带了白面和野猪肉回来。
当初叫秦京茹去城里照顾孩子家里还不太愿意,毕竟京茹也是一个劳力,好歹能挣几个工分。
但想到秦京茹挣的那点工分似乎也就勉强能养活自己,去了城里也是秦淮茹管饭,好像也没多少区别,最后还是同意了。
秦京茹一脸黑线,她现在已经后悔了,当初还不如要那些长相奇特的玩意,咸鱼这东西她完全无福消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