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,这也说不通啊!”他挠了挠头。
“再神奇的梦,也不可能梦到已发生但却未知的事情啊!”
“说实话,我从业这么多年,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奇怪的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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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吧,正好我明天有个聚会,我一些同专业的同学和我大学时期的导师们都会来,届时我把这件事情在聚会上面说一说,集思广益,你看怎么样?”
“参加这个聚会的人有些是精神行业内的大拿,有些是心理学行业内的领头羊,我想,这应该会对病人的病情分析有帮助。”
“当然了,这件事情是需要你同意的,毕竟这关系到病人的隐私。”
话音落下,苏巧玲毫不犹豫道:“只要对秦宋的病情有帮助,我没问题的!”
“只是,我不是秦宋的亲属,我同意有用吗?”
“没问题的,让你同意,主要是因为这件事还牵扯到你和你女儿,以及你母亲的隐私。”
“那就好,我这边没问题,接下来的事情还要麻烦医生你了。”
“这是我分内的事,接下来还要麻烦你把本子上面事情,是真实还是虚构,一一标注清楚。”
“好。”
........
一连三天过去了。
苏巧玲等了三天,也没等到医生的电话。
去医院问,也只得到了医生有事请假的消息。
想着他可能是为了秦宋的病东奔西走去了,苏巧玲也没多想。
直到第四天早上的六点钟,苏巧玲还在睡觉,医生的一通电话打了进来。
“喂,苏女士,你现在有时间吗?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,关于秦宋的。”电话那边传来急促的声音。
苏巧玲缓了会神之后反应过来,这通电话是之前给秦宋看病的神经科医生打过来的。
她看了看时间,才不到六点半。
听电话那边的语气,看来事情很急。
苏巧玲没有犹豫,立马回复道:“好,那地点?”
“就医院门口的那家早餐粥店,我现在已经在这里了。”
“好。”
挂掉电话,苏巧玲去洗漱台用漱口水漱了个口,捧着水洗了把脸,连牙都没刷,就赶紧骑车赶了过去。
她现在依旧还住在医院的家属房。
本打算在处理完江晚晚的后事之后她就准备回江城市的,但秦宋又突然病倒。
所幸医院十分通情达理,愿意继续把这间房留给她用。
当然,这里面少不了沙祥银的出力。
来到医院楼下的粥店,苏巧玲刚准备开口问医生秦宋现在是什么情况。
然而,医生却先一步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A4纸递给了她。
苏巧玲疑惑地接过A4纸。
这是一张亲子鉴定书。
“这是?”她一头雾水。
“你看看上面的名字,眼不眼熟?”医生问。
闻言,苏巧玲看向亲子鉴定书上那两个被鉴定人的名字,分别是郝建国和何深。
这两个名字她有印象,前几天在医生给他的本子上有记载。
据秦宋所说,何深是郝建国失散多年的儿子。
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郝建国这个人,苏巧玲或多或少知道一些。
南江省着名的慈善家和企业家。
找儿子找了二十多年,都快三十年了。
每年在找儿子上面花费的钱,都是以亿为单位的。
他一个这么有实力的人,倾尽人脉和财力都没找到。
秦宋又怎么可能知道郝建国失散多年的儿子是谁。
所以,苏巧玲就把秦宋的这句话当成虚构的了。
可按这份亲子鉴定书上面的内容看来,郝建国和何深为生物学父子关系的概率居然高达99.99%。
“医生,这........”
“很不可思议吧?我也觉得!”医生咽下嘴里的粥后,继续说道。
“前两天的那次聚会,参加聚会的一个教授是郝建国的朋友,他在拿到那本笔记,看到上面有关何深和郝建国的内容之后,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,派人去找到了何深,并且和他说了具体情况,把带有他毛囊的头发带回了伏青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