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钦差大人,下官等人都是奉命行事的,没有贪污……”
“钦差大人,下官是冤枉……”
李文良望着被制服的一众江舟府官员,眼中毫无怜悯之色,这些人也不是无辜的,全都是蛇鼠一窝。
“莫要再狡辩了,你们收受多少好处,一一记录在册,老夫手中的证据详细无比,你们觉得狡辩能成吗?”李文良直接将账本拿了出来。
在场的江舟官员脸色煞白,他们深知自己的罪行,一时间不少人腿都软了。
李文良看他们这样,“将他们押上大堂,本官今日要提审这群贪官污吏!”
“是,大人!”
江舟官林阳洛及其党羽,全部被押入公堂。
公堂之上,气氛庄严肃穆。
“升堂!”捕察们大喊道。
“跪下!”驻军直接押着那群官员上了大堂,逼着他们下跪。
李文良身穿官服,正襟危坐于案前,目光如炬,扫视着堂下江舟府官员。
“林阳洛,你身为江舟知府,深受皇恩,本应造福一方。却贪赃枉法,致使江舟百姓民不聊生,又该当何罪?”李文良威严地质问道。
林阳洛抬头正视李文良的目光,嗫嚅道:“大人,下官不服,这完全那小人污蔑下官,这么多年以来,下官一直兢兢业业,尽心尽力,如今竟然如此……”
李文良抓起惊堂木,重重一拍,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林阳洛,已经到了如今这个地步,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!狡辩是吧!好,本官有的是法子治你!你睁大眼睛瞧瞧,这是本官在你的书房里找到的。”
林阳洛看到这一幕,就知道他的地下密室被发现了。让他有些惊讶,很快又恢复了镇定。
李文良看他如今死到临头,竟然还敢如此狡辩,心中升起一股怒气,拿出了那份账本。
“既然你狡辩不认,本官给你读个几条。宣德二十八年,收下商人三千两白银,将酒楼毒死二十人的事压了下去!宣德三十四年,向商人杨长萧索贿巨额财物,两万两的黄金,将通商口岸挑选商家的资格交给杨长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