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富将头垂的很低,都快碰到地面上了,
“好了,卢国公,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本王听听他究竟是怎么想的,”
“哼,这柳条子就是不管用,要是依老夫,就应该用鞭子,那玩意一抽一道口子,”
“咦,”秦怀柔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,
说狠话谁不会,那也没见你老程直接把这柳条抽断啊,故作样子罢了。
“卢国公,您担心殿下回京途中的安危,下官能够理解,不过下官相信您,声名整个大唐,甚至还可以让那些番邦异族用来制止孩童夜哭的您,肯定是不怕这些事情的,”
程咬金脑袋逐渐的抬高,窦富的话让他听着怎么就那么顺耳呢,好像被这厮猜中了,
说的他心里直痒痒,这种话听个百遍千遍的也听不够,
“你继续,”
秦怀柔一捂额头,这又是犯病了,直接出言阻止道:“窦富,你还是赶紧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,”
事情终于有了缓和,窦富的胆子也大了起来,
“殿下、卢国公、长安县公还请您几位移驾到刺史府门外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一看便知,”
“秦师,您的意见呢?”李治并没有着急同意,而是询问起秦怀柔来,
“殿下,既然窦富搞出这么一出,甚至还能来负荆请罪,恐怕是有惊喜给殿下的,”
“那咱们不妨出去看看,反正已经不能悄无声息的离开,那就轰轰烈烈的离开吧,”
“好,都依秦师的,窦富,你头前带路,”
“遵旨,殿下,二位请随臣来,”
走出屋子,秦怀柔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,这也不像窦富说的那样,外面又被百姓围了,
他记得当时那些百姓在卫县的时候,可是喊得响彻云霄,
心里想着这个疑问,他们便来到了刺史府大门这里,
门房早早的站在这里等候,仿佛知道李治、秦怀柔他们要出来似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