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里会沏一杯清茶与他，小程巡长会客客气气的道谢。

这也让老板娘松了一口气。

且小程巡长经常来此后，市面上那些惯会勒索店家的地痞无赖也消失了。

店员沏茶送过去，程千帆礼貌道谢，在一个角落，饮茶看书，很安静。

……

“真俊啊。”店员偷偷盯着程千帆看，忍不住感叹。

“小妮子，思春啦。”朱姐敲了敲店员的小脑袋。

“哪有。”店员红了脸，她是有自知之明的，自己长相一般，小程巡长这样的英俊男子注定和自己无缘的，看了看老板娘水嫩妩媚的俏脸，店员皱眉思索。

“朱姐，你说，这程巡长会不会是冲着你来的？”店员小声说。

“瞎说什么呢。”朱姐愠怒，再度敲了敲她的脑袋。

“朱姐，你听我说哩。”店员鬼鬼祟祟，小声说，“我听人说，这程巡长是出了名的贪财好色，你看，他来我们店里，不为财，还能为什么？”

“再乱讲。”老板娘有些生气了，眼眸瞥了不远处的小程巡长一眼，却难免有些嘀咕，心中多了几分警惕。

程千帆拿了一本还珠楼主的新书，看的津津有味。

他自然没有听到店员和老板娘的小声议论。

不过，选择慧雅书店附近作为死信箱的地点，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这位在檀香山路都颇有名气的俏老板娘。

小程巡长贪财好色的名声在外，经常来此地，众人只会认为他‘君子好逑’，不会引起别的怀疑。

不一会，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，意犹未尽的合起书。

将书本拿在手中，来到柜台前，将一张法币递过去，含笑点头，径直出了店门。

“你看，你看。”店员小声说，“还是这般，都不用找钱的，肯定是有企图的，朱姐你可要当心……”

朱姐皱眉，“不要乱讲，这话传出去，我们平头老百姓吃罪不起的。”

……

程千帆离开书店，信步走到一个废旧的邮筒边上，点燃一支烟。

看四下没人注意，隐蔽的将左手摸进邮筒，摸出一张纸条，放在掌心，顺势收回来将纸条放进兜里。

过了马路，上了车子。

摸出纸条看。

“经多方查证，曹并无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