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哪方弱势就不好说了。
反正王清晨肯定不是弱势,现在他招惹不动的还真不多。
“都打过招呼了,用地是征北侯府的亲帖,至于他们识不识相就未可知了”王清晨这么做也是昭示一下存在感。
毕竟南北两市的市场都已经被瓜分完毕,而其他人想要入场,要么生死厮杀,要么另寻他路。
王清晨选择的自然是另寻他路,他已经明面上告诉其他人,你们的生意我不碰,我的生意你们也最好别插手。
至于解决麻烦,他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“不管他们,胆敢伸手必砍无疑”王清晨如今也不是手无寸铁,他的心也不是最初时那般柔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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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交代你的话术这几天你便可以交给他们了,三月初十开始售卖”
这些话术无非就是震惊话术,钓鱼话术等。
比如:震惊,北戎人竟然妄图染指我国北部十城
再比如:学医所成缘何服卒?是命运的不屈还是生命的不息?
……
而这一周时间也正好他积累一些库存,要不然到时候拿不出东西来卖就尴尬了。
至于下一期《大朔日报》他已经约好稿了,讨论的正是大朔立储问题,约稿对象自然是司马广。
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,送他一个从龙之功,未来也好安享晚年。
这样的话题不可谓不大,即便是陛下估计也要买上几份瞧瞧。
只是这样一来自己的位置就有点尴尬了,估计会引起陛下不喜。
毕竟自己妹妹刚刚嫁给皇太孙,自己这个当哥哥的就着急推波助澜,吃相是否太过难看。
不管他有没有这个心思,在外人看来他都是这个心思。
重要的不是看你说了什么,要看你做了什么。
如果王清晨第二期《大朔新闻》披露,招惹骂声肯定是必然的。
即便如此他还是想这么做,毕竟他的话语权太小了,只有梁朝更上一步,才能拥有更多北境的话语权。
如今,梁朝只有参政之权,没有监国之权。
如果梁朝上位,便能去掉诸多变数,自己外公也就能丢掉更多枷锁,所以他非做不可。
京师的热闹一如往常,每年这个时候,京师都有诸多诗会,这个时候也是王清晨收到请柬最多的时候。
以往,为了交际,王清晨总会挑选几个,如今他却是没有这个时间了。
一方面要忙秘书省的事情。另一方面也要忙着《大朔新闻》的出版。
所以即便是府内诸人外出踏青,他也没有太多时间。
而远在歧州的景阳也终于在三月初随着京韬营大部返回。
至于京韬营,还余一部在歧州做最后的肃清工作,顺便保护歧州银矿的安全。
毕竟这么大一盘肉,难免有些猫儿闻到血腥。
而景阳人虽然回来了,但是魂却好像丢在了歧州,整个人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阳光,反而有些阴郁,或者抑郁。
王清晨、孔卓和梁朝作为相处了这么久的兄弟,自然第一时间看出了不对,但却问不出什么。
他们也明白有些坎只能自己过,不过景阳似乎过得格外艰难。
“要我说还是将你调到北境,打一仗什么都好了”
经历过那一仗之后,梁朝远比想象中成熟,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发觉,只是还是不太稳重,情绪化总是难免。
“殿下,你和不凡兄成亲之时军务繁忙难以脱身,现在敬你们一杯吧!祝贺”
景阳看似稳重许多,但是三人都能感受到其内心的沉重。
“饮胜”梁朝和孔卓对视一眼,皆举杯对饮。
四人久违地重聚却是并未携带任何家眷。
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胡侃。
聊王清晨的英勇战绩;聊景阳那两场战斗的惊险和惨烈;聊大朔和北戎刺激的谈判场面……
不时怀念,不时重温,不时回顾。
曾经少年还是少年,但快乐却并不再快乐。
四人的重聚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激动,反而是更加平静,更加沉稳,不过却更加醇厚。
如今四人都已成家,都有各自的生活需要奔波。
“哈哈哈,小五你的诗才是越来越好了,一生大笑能几回,斗酒相逢须醉倒。你怎的总有这般诗才?”
梁朝羡慕,在书院还没感觉这么深刻,年纪越长便越觉恐怖。
不过三人并不是在各自府上喝酒,而是在有容小筑小聚,所以也并没有真的醉倒,在家和在外还是有区别的。
“其实我真是文曲星下凡”王清晨煞有其事。